红色的黏液混着乳白的液体从甬道中出来，墨笙两指掰开肥厚的阴唇，让液体的流动更加顺畅，施若涵低头看那些猩红的东西流出，像是自己打了一次胎。

　　清理完毕之后，墨笙又拿出了一个一指厚的圆盘机械，上面有屏幕可以显示皮肉内的结构，他金色的竖瞳聚精会神地看着，时不时将其挪动个角度，但之后只有一声叹息：“不愧是虫皇，竟然还会有残留的虫卵。”

　　同样乳白的小指尖大小的白色囊块，紧紧地咬在子宫内壁上，最小的比米粒更小，密密麻麻地依附在那些更大的结块上，任谁看到了都会头皮发麻。施若涵从墨笙的表情上看出了严峻，即使没看清屏幕的内容。

　　她不能相信莱耶斯，至少不能全信。

　　“给你的宫口开两指，或者剖腹，施若涵同学，你更能接受哪个呢？”墨笙磁性的嗓音内蕴含了一丝叹息，这显然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他金黄的瞳孔看着洁白平整的肚皮，修长的指头在那处不轻不重地按着，与莱耶斯想强制让她子宫高潮不同，只是单纯的想让她舒缓罢了。

　　施若涵长发如海藻一般散在水中，表情有些迷茫。

　　自从知道了莱耶斯留下的信息后，她已经明白她的穿越并不是什么偶然，也明白了未来的路是孤身与整个虫族作战。这是以这幅柔弱的皮囊来说实在是过于天方夜谭的内容，可她不得不去做。比起未来可能的被杀、被活吃、被洗脑，墨笙说的这些东西太轻微了。

　　“老师，你的兽型是蛇，对吧？”她摆出原本的样子无所谓地笑，“那能不能请老师用蛇的舌头帮我卷出来呢？我可怕疼了。”

　　不仅怕疼，也怕死。

　　可她却不得不战斗。这是只有她，只有原初人类才能做到的事。

　　她也可以选择逃避，让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荒芜，让所有生命体都变成宇宙里的粉尘，可她做不到，这里有太多让她想要留住的东西了。

　　战死、老死、病死、窒息死、衰竭死、穿心死、失血死。

　　落日、玫瑰、海、星空、香薰蜡烛、自由的人生、让莱耶斯后悔。

　　施若涵一如既往地看着窗外，由于眼睛流过了太多眼泪，眼角已经干得发痛，她的余光能看到墨笙将柔软的长发撩到耳后，将眼镜摘下，脸部多了几片深色的鳞片，金色的眼睛愈发夺目，裂开的竖瞳摄人心魄，前段分叉的鲜红舌头缓缓吐出了唇外。

　　“老师……如果现在有一件只有你能做的事，不做的话世界就会灭亡。但是这件事有80%……不，90%的牺牲概率，老师会做吗？”

　　墨笙已经将她的穴口慢慢扒开了，略微兽化之后的声音除了软滑之外还多了一些嘶哑的感觉，他闷闷地开口：“不会。反正都要死的吧？我没有那么高尚。啊，不过如果施若涵同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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