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要送你饭盒的姑娘是谁呀？”一到宵夜的食馆坐下，凌蓁马上开门见山地问了。

　　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自然是有一说一，不懂就问。

　　“她叫董冬姝，是我们斜对面那家晨意公司的前台。”坐在凌蓁对面的大个子师兄抢先回答，神秘地压低声音，“她呀，我们刚过来这边上班的时候她就盯上……”

　　“阿瑞不是不常来吗？其实她最开始看上的人是小艺。”大个子师兄指着坐在历瑞左手边的那个戴着细框眼睛的白净男生，“给他各种送吃的，说怕他加班了会饿，今天零食，明天亲手做的饺子什么的。”

　　大个子师兄露出怀念神色，“别说，她手艺还可以，托小艺的福，我们尝过几次。”

　　除了历瑞之外的人都齐齐点头。

　　名叫小艺的师兄则是黑着一张脸，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那都是牛年马月的事了，早翻篇了。”

　　“说得也是。”大个子师兄点头，“后来阿瑞出现在公司的时间多了，她就……”

　　他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对凌蓁眨眨眼。

　　凌蓁也眨眨眼：这么说来，这董冬姝还真不像是谢玉婉的人。

　　但是见一个追一个那也足以劝退了。

　　而且，那董冬姝是不是脑子不太好用啊，就算你觉得新见到的这一个更好，想要换人什么的，那也不能短时间之内在同一伙人里轮换吧？

　　你就不能留点空窗期什么的给人点心理缓冲，或是先转投其他的目标，过一段时间之后等当事人忘得差不多了再杀个回马枪？

　　别不把技术男不当有市场的人啊，能有女的能看上自己已经感恩戴德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啦？

　　难怪历瑞对她那么不假辞色。

　　要是有好脸色，那多伤兄弟感情啊。

　　挺清醒的。凌蓁赞许地拍了拍历瑞的肩膀。

　　历瑞慢慢地转头，看着凌蓁扶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深觉自己当哥哥的威严被挑战了。他把她手拿下来放到桌面上，眯着眼看向她的书包：“所有的卷子都刷完了？那等会经过书店，我们进去，我再给你多买十几套。”

　　凌蓁：“……”不是，吃饭这么高兴的场合，能不能别说这么扫兴的话题？

　　不过从董冬姝的骚操作里她已经有九成能肯定不是谢玉婉的人，本来有点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刷题就刷题吧，正好可以多制造点错题，好让历瑞在她学习上继续费神，没功夫去理会什么莺莺燕燕。

　　才十九岁的年轻人，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进入找媳妇的阶段。

　　……

　　隔天下课后凌蓁也是直奔历瑞公司，在门口时还偶遇了董冬姝。

　　因为走廊里没有第三个人，董冬姝这会可是明明白白地对凌蓁翻起了大白眼。

　　凌蓁同情地看着她：“阿姨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抽筋了吗？我记得昨天见到你时也这么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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