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洛川还不忘向伟大的不朽存在黑雾之主询问了一下黑雾晶石的本质。
结果倒是没有出乎他的预料，正是阿萨诺斯的力量结晶。
按照祂的讲述，这应该是许久之前感觉太无聊，给这个世界降临的“神迹”。
说白了，就是简单将黑雾封存了起来，使用后能得到黑雾之主短时间内的眷顾。
“……这么简单？”妖紫烟神色有些微妙。
“就这么简单。”洛川抬头看向夜空，璀璨的群星映照在他的瞳孔中，“不要把神想象得太过于理想化，他们在某些方面，和普通的智慧生物差不多。”
“其实原来在我看来，神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妖紫烟和洛川并肩走着，“不食人间烟火，看待万物和蝼蚁之类的。”
“没有感情么？”洛川收回视线，“那所谓的‘神’和冰冷的程序又有何区别。”
“毕竟从根本上来说，神已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命了。”妖紫烟试图反驳洛川的话语
“的确如此，但神依旧是智慧生命的一种。”洛川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另外神可不像是你想象的那样冷漠无情，他们和凡人之间也能成为朋友。”
妖紫烟有些好奇地看着洛川，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就好比如天澜大陆的那些修炼者，尊者巅峰的也就那么几个，难道他们交朋友只能从同等境界的人中选择么？”洛川简单举了一个例子。
“说的也是。”妖紫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上随后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认识那些神明？”
其实在她看来，洛川的就算不是神但也差不到哪去，之前做的不少事情都已经完全超乎了凡人的范畴，就算认识神明也是正常的事情。
“其实刚才都是我猜的。”洛川认真回答。
他遇到过的神明，满打满算也就一个被系统评判为原初神性生命的黑雾之主。
用神明称祂有点不太合适，顶多是个邪神。
妖紫烟：？
“不过真实情况差不多也就是这样的，和我说的没什么差别。”洛川笑了笑，“神爱世人，是因为神真的爱世人。”
“这样啊。”妖紫烟若有所思，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老板，我们的世界有没有神明的存在？”
“这个啊……或许有吧。”洛川再次抬头仰望星空。
相对于浩渺无垠的宇宙，天澜大陆实在是毫不起眼，凡人眼中的事物在天文尺度面前只能用微不足道来形容。
其实洛川挺看不惯天澜大陆的那些修炼者的，为了点资源争来争去的，有意思么？星辰大海才是最终的征途啊。
不过话说回来，天澜大陆好像存在着某种“限制”。
就算问道、尊者都能破碎空间了，却无人选择离开，就像是……刻意忽略了头顶的星空。
至于那个世界有没有神明这个问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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