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战术手电，照亮了烂尾楼的外围。
“关灯。”
萧湘冷声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
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但。
地。
满是鲁米诺试剂映出的蓝色荧光！
要流多少血，才能将这么大一片地方染满啊……
小丑……
这个畜生！
萧湘面色冷峻。
她咬着牙，缓缓开口：
“进去，给我搜！”
百人的队伍。
脚步，悄然往烂尾楼内移动。
他们非常小心——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小丑究竟有些什么手段。
能不产生伤亡，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
很快。
所有人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一片静悄悄的死寂中。
忽然！
有人高声喊道：
“发现尸体，疑似小丑！”
所有人猛然齐齐转头。
看向了那个方向——
底楼大厅。
正中央！
萧湘快步冲了过去，沉声道：
“所有人听令——”
“停止移动，灯光过来！”
数百道战术强光手电。
瞬间照亮了她面前的位置！
在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
萧湘的瞳孔，骤然缩紧！
——地，是一具几乎已经不成人样的尸体。
依稀看得出来，那是个男人，身的西装成了碎布条和灰烬，只能勉强挂着。
发现的人，之所以敢说这尸体疑似小丑，也是有原因的。
他脸挂着的……
正是在市民的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
小丑面具！
而强光映照之下。
现场的情况，一清二楚。
焦黑的尸体被摆弄成双手合十的样子，头颅低垂，作忏悔状。
在他背后的地面……
画着一对暗褐色的翅膀。
那是——
用血画出来的！
【叮！萧湘看见小丑死状，恐惧200！】
【叮！何平看见小丑死状，恐惧200！】
【叮！……】
节目组后台。
韩留青看着监视器的画面。
脸色阴沉。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他刚接起来，就听到对面传来了熟悉的怒骂声！
“韩留青，我选你不是让你来搞这些东西的！”
“干得好就干，做不来导演就给老子滚蛋！！！”
“你把张天阳引导到江泽那里，有什么用？”
“居然还让他再在直播间里刷了一波观众好感……”
“你特么知不知道，江泽的票数，在他弄死张天阳之后又猛涨了一波？！”
这一次。
韩留青没法再冷静地面对制作人的责骂了。
他用电脑打开了节目组的官网——
果然。
江泽的减刑票，已经升到了他名下总票数的60%！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韩留青咬了咬牙，声音恳切：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江泽弄废，搞出局！”
“这是我的军令状……”
“如果还是没有效果，我就引咎辞职！”
不知对面又骂了些什么。
片刻后。
韩留青放下了电话。
他盯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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