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尹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甚至不知道望向哪里。
“曲央朝的外面？”
“额，也算是。”
“那不就是异域吗？”白衣少女身为大理寺少卿中伯幺女，见识肯定是有的，“大阳，大奉，还是两秦？”
尹航沉思片刻，才道：“我们来自净土。”
白衣少女一愣。
净土？
这什么名？
某个边境小国吧？
“那伱打算怎么证明？”白衣少女已经开始考虑给尹航上户口的问题，毕竟现在曲央已经禁止奴隶的贩卖了。
尹航随即取出了两块巧克力，算是自己‘边境小国’的特产。
白衣少女是很抗拒的，甚至觉得这黑黑的玩意根本不能吃，但自己的师父都接过一块吃下后，她也一脸嫌弃的轻轻舔了一下。
自己连宫中的喜宴都吃过好几次，而这等边境小国的……
唔！
“我们准备去哪里？”出了主城，尹航略有些疑惑的问道。
“西部的边陲重地，白乌。”红衣捕快凝视天边道。
“白乌……？”尹航一愣，“你们找到了奇能异士，不该回京述职？”
“何时找到了？”
“我们……不算？”
“你们怎么会算？”旁边的白衣少女显得有些不耐烦，“近日来我曲央的异域者不少，但你们可不算奇能异士。”
“奇能异士者，非凡貌也，视之若知，乃外之外也。”
“与你何干？”
……
“啊啊啊——！”
两小时后，菁菁的脸色不太好，而白衣少女的脸都已经被憋红了。
“你这马夫，就不能驾的稳一些吗！”白衣少女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难忍的骂道。
她刚才还背着师父，偷偷的吃了不少异域的零食，甜的吃了许多，自诩能吃辣的自己，被真正辣的差点辣出了眼泪，而现在被颠的都快要吐了出来。
城与城间几乎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路，不过道元班的特勤车也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
“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此等贡物？”白衣少女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道。
“额……”
“稳定性很低，速度难以控制，在京城内自是无法驾驭，”红衣捕快抱着怀里的佩剑，凝视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但若用来行军，强袭……倒是不错。”
随后，直至午夜，他们才赶到边陲重地——白乌前的一座县城。
县城的城墙很矮，但足够阻拦住许多……
前路被堵死了，尹航下了车，在黑夜中缓缓的向城门走去。
他的周围有许多的板车，密密麻麻的望不到尽头，而每一辆的板车上，都是一个普通农户的全部家当，但他们拖家带口的逃到这里，看到的却是紧闭的城门。
除了城墙上的火把有着微弱的光亮，其他的地方都寂静的像是死了一般。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流民？”白衣少女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紧皱着眉。
不过，这种事情并不罕见，三年一小灾，五年一大灾，每逢灾祸都会饿死许多人，哪怕京城的周遭都不例外。
可近两年明明风调雨顺，怎么会有如此大规模的流民聚集在这里？
而且眼前的城门，竟然还是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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