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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错愕地盯着这个界面，两秒之后,眉梢忽然一挑，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可是随即,她的思绪被一声疑惑打断。
“怎么回事？”
——这是杨瑞德说的。
那团巨大的光里,谢之的身影一动不动,如铜雕像。而原本志得意满的杨瑞德，脸上神色忽然变得错综复。他开始在谢之身上不停摸索，动作越加粗鲁。
小陈心中记挂着这件大事，往杨瑞德身边紧走进步，“杨教授,你这边还顺利吗？”
杨瑞德停下动作，却不说话，沉着脸像在思索什么。
小陈满腹疑云,又往跟前凑近了些，想看清楚谢之此刻情况如何。说不定能在谢之身上看清能量石的端倪,好破解杨瑞德的计划。
可杨瑞德突然从光芒中揪起谢之,小陈吓了一跳，随即便听见杨瑞德略带怒意的问询：“那天你告诉我，你还没有跟何铮上床，这话不是骗我的，对不对？”
谢之一语不发,实际上，他已经无法思考。强大的能量从他身上流过，涌向一个似乎看不见的所在。他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思绪也近乎模糊。
杨瑞德的询问非常劲爆,小陈却没有注意这些。她只看见谢之被杨瑞德来回摇晃，也不挣扎，如同散架的风筝一般无助。
虽然这个会场上已经见了血，小陈却担心谢之正当红，且没什么黑料，让一个如日中天的明星死在这里，闹出舆论很难收场。
她忙喊杨瑞德：“杨教授，谢之好像不行了，我去叫个救护车吧。我们做研究重要，但也不能闹出人命啊。”
“这不是研究，是我的私事。”杨瑞德孤注一掷，眼泛血丝，近乎暴怒地朝谢之吼：“你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陈试试探探还想阻止：“杨教授，我们共事这么久，你的困难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出主意。”
“闭嘴！”
杨瑞德像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今天了，近乎失态地掐起谢之的脖子：“你那天，究竟是不是说谎了！”
“杨教授……啊！”小陈的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带着寒意的惊呼。
忽然，乱哄哄的会场仿佛安静了。
杨瑞德定了定神，不对，是真的安静了。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睁大眼睛。喉咙里艰难的吞咽一下，鼓起勇气回过头。
却猝不及防地和何铮冰冷的眼神对视上了。
何铮浑身浴血，修长的身体投下阴影，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大山，沉甸甸地盖在杨瑞德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而来，一个个呆呆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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