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山路秀男催促部队快快行进，这回他只好把战车第17联队顶到最前面了，这个第17联队，在整个战车师团里，作战经验是最丰富的，该联队是由原日军战车第2联队出征前留守于日本本土千叶县津田沼的留守部队扩编而成，算得上是最老牌的鬼子机甲部队了。此刻其下辖的那一个九五式轻战车中队和维修中队因为没油成了步兵，冲到前面的是联队长渡边谦太郎大佐率领的三个九七改中战车中队和一个炮战车中队。

　　行不五里，却见前方四辆战车疾驰而来，渡边慌忙下令备战，有眼尖的鬼子忙道：“大佐阁下，前方似乎我方战车。”

　　渡边仔细看来，果然是几辆九七改，不过看起来都不完好，有一辆还带着黑烟。急令拦下里，几个鬼子已从里面钻了出来。渡边谦太郎一看，当头那个，却是战车第13联队长粟栖英之助中佐。心中气不不打一处来，探出头道：“粟栖君，你可率领的是帝国无敌的战车部队，却是如何败了？”

　　粟栖英之助脸色苍白，他此时已是气短，哪里还有分辨之词，只得道：“渡边阁下，支那趁夜设伏，袭击我等，旅团长阁下初以为是步兵，并及多作准备，故此失败。”他的意思，是把佐武胜司抬出来，你渡边谦太郎也是佐武胜司的下属，并不至于非议上官吧。

　　谁知渡边谦太郎冷冷道：“旅团长阁下战败，已受师团长阁下之谕，剖腹谢罪了！栗栖君，你打算如何自处呢？”

　　栗栖英之助浑身一震，不由呆住，渡边见其神情，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冷冷道：“如果栗栖君此时不便去见师团长，不妨与我一道，向该死的支那进攻，立了功劳，师团长阁下自然不会再责罚于你，不知栗栖君意下如何？”

　　栗栖英之助哪里还有什么选择，他固然不是怕死的，但自己拿刀划肚子的感觉实在不那么美妙。于是栗栖英之助双脚一碰，鞠躬道：“愿听渡边阁下指挥！”上车掉头，再往孟交集来。

　　沿途有不少零星的鬼子从野地里钻出来，渡边谦太郎将其安排在战车上，一同前进。离孟交集越近，公路上，两边的田地里，出现的死尸和战车的残骸也越多，不少还在燃烧，黑烟滚滚，诉说着大战的残酷，一个双腿被打断的鬼子从田里爬起来：“救救我！”他努力地支起上身，挥手嘶叫道。渡边谦太郎暗叹一声，下令道：“给他们一个痛快吧！”此刻，他是绝对不可能去关照伤兵的。

　　“啪！”坐在坦克身上的鬼子面无表情地放下步枪，而路边田野的那个同袍已然扑倒在地，脑浆迸出。

　　枪声让远处几个在烟雾中找洋落的农民心神一震，手搭凉棚眺望过来，吓得一个激灵，扔下拾来的东西，飞也似地跑了。

　　“什么？鬼子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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