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帅？！
莫凡的这句话，让小巷里陷入短暂的静谧当中，所有人像是看见鬼一样盯着他。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脆弱，还没开始就已经疯了吗？”
“真是笑死老夫了，哈哈哈……”
诸马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突然心生不悦，他感觉莫凡这样做像是在嘲讽自己。
诸马从世子脚底将莫凡提起来，指甲胡乱地他在脸上划拉着。
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在莫凡的脸上，原本精致帅气的脸庞逐渐变得狰狞可怖。血如泉涌，从诸马的指尖滑落，滴在地上，像是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帅？我看你这样还如何帅！”
“呸！”诸马把莫凡丢在地上，还吐了一口唾沫，才感觉解气。
世子蹲在他旁边，用手指蘸着血，细细品尝起来：“你没疯，我感觉得到你没疯！”
因为周身被封锁，莫凡并不感觉疼痛，在面容被毁之后，他还露出微笑，对着好姐继续喊着。
“好姐，咱俩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临死之前，想听你夸我一声。”
好姐愣了愣神，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以为他已经绝望了，决定赴死，在死之前，苦中作乐罢了。
她挡住自己的身体，哭成了泪人，不断地点着头：“帅，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生。”
“嘀！来自李好好地夸奖，帅气值+6666！”
“哇，可以！”莫凡心中狂喜，可能是因为情之深切，好姐这一波夸奖有一个小小的暴击，数值并不小。
只是距离补上两万缺口，还需要一万多帅气值。
“你想死？难道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轻易死？”世子不悦地踢了莫凡一脚。
“呵呵……”诸马冷笑几声，“殿下，他身上有续命仙草，想死也是不易的。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不用理会。”
世子默然，只是直觉告诉他，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感觉不到疼痛，莫凡按耐不住欣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自信逐渐燃起，继续大喊：“好姐，我的好姐姐，不要停下，我想听你继续夸我！”
“呃……”
除了好姐，其他三人都满头黑线。
“死到临头了，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世子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双眸闪烁着狠厉：“诸马，给我狠狠折磨这个女人！”
诸马舔了舔嘴唇，布满皱褶的脸上有规律地抖动着，显得格外猥琐：“是！”
好姐低着头，突然展颜一笑，刚才的阴霾被莫凡这么一闹，好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她重新仰起头，眼角含着感动的泪水，大声回应莫凡：“帅，你最帅，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深深被你吸引，可惜，只可惜，你把我当成很随便的人……”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好姐的神情突然变得黯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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